六月發生了很多事,是忙碌的一個月。
但是六月一篇文章都沒有。

畢業、期末考、這個這個、那個那個,
一堆事情交疊在一起,像是永遠沒有止境一般的忙碌。

跟一些我所重視的人和好,又跟另外一些我重視的人鬧翻。

為了攝影社畢業展在社窩每天裱框到十二點,還跟燕被記了一次點。
為了展覽廳收電費的事情研究台電費率。
展了五十張照片,還有一年來對攝影社花了多少的心力,
結果最後落得被新社長說是不負責任的老人,
跟攝影社鬧翻了。

畢業舞會的時候小民抓了我的手一下,只有一下。
畢業典禮完,在夜排檔,醉了的小民跟我要抱抱。
我抱著他,眼淚都快掉下來了。
我們和好了吧,我想。
我真的很喜歡他這個人。

趕著一個又一個的期末報告、作業。

社會運動的最後一堂課,
JM請我們吃夜排檔。
他自己帶了兩瓶高級紅酒,拉了CY作陪,
被CY灌了幾杯酒(我猜我喝了半瓶),
頭很暈,CY問我我媽年底有沒有要選立委。
被嚇到一下(我不曉得所上有人知道)。
吃完跑去大草坪上聊天,JM很悠閒的躺在草地上,
偶爾起身抽根他的Cartier淡煙。
大夥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到半夜。

然後感冒了。

抽了一個下午去姚多那裡口試,
頭痛流鼻水咳嗽,
姚多很體貼的叫我不用口試了,還把冷氣關小。
結果口試拿了九十分。

幫小俠搬家,東西好多。

以為自己可以在兩天內寫完AI的期末作業,
結果不行,總共花了四天。

一面看著畢業旅行(6.21-6.25)的時間越靠越近,
看著寫不完的AI作業,我卻還在李小潔的blog打不知所謂的筆戰,
為了一些無聊的事情跟一個我所重視的朋友鬧翻。
(事情本身或許不無聊,但是對我所失去的東西來說微不足道)

不知道在堅持什麼。

我沒有跟上畢業旅行。
那幾天心情很低落,
雖然出發時好多人不斷的打電話給我,問我怎麼沒有出現,
(這讓我很感動,小民、Ek、小龜龜)
但是他們走了之後還是有種難以掩埋的失落感。
謝謝燕在我很低落的時候陪我聊天,
陪我天馬行空的計畫著去沖繩玩。
我憤恨不平像是要報復一般的咬牙切齒在空中畫著往沖繩的旅途,
但是卻掩蓋不住心中的憂傷,以及那睡時從眼角偷偷流出來的淚光。

他們出發前我寫了一封e-mail給助教,
明知道助教的回答會是如何,但是我還是堅持要等助教的回信。
回信等到了,車也開走了。

其實早就可以畢業,
作業沒交最多就是當掉,
但是我就是不敢就這樣跑掉。

不知道在堅持什麼。

作業交出去的那天,瞬間有種氣力放盡的空虛感。

「大學就這樣(正式)結束了啊」

然後就再也承受不住那種一個人被留下來的孤寂感受,
於是咬牙切齒的想要一個人衝去台東找他們。
坐了遠航的飛機,咻一下地到了台東。
可是有種對不起燕的感覺,自己一個人去玩了。

載小俠去買東西,練習開車。

然後六月的尾巴就在開著車跟揮汗如雨之間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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